厚,闻言点头:“那好,一起去吧。”

江泊简趁她不注意偷偷松了一口气。

说实话,自从上次去大哥院中多呆了一段时间,被阿福扔出来后,他心里就产生了恐惧感。

不是害怕大哥,而是害怕阿福。

以大哥对三姐的讨厌程度,就算要扔,那也是先扔她。

自己可以趁阿福不注意的时候,偷偷跑出去。

他心里感叹着自己的机智,亦步亦趋跟在江稚鱼身后,十足乖巧。

只要有人在雅庭院伺候,那江康安腿上被治好的消息就有极大的可能被泄露出去。

在迫不得已前,出于保护自己儿子的目的,许悠然必须要把这些苗头扼杀在摇篮里。

所以雅庭院内,除了阿福,再无旁人。

院门也紧闭着。

江稚鱼连着敲了三下,又间隔着敲了四下,门那边才传来了开门的声响。

【芜湖,有特工那味了!】

江泊简:“……”

没有旁人,江康安也不必偷偷摸摸地,屋门大开着,他躺在床上,借着两个拉环,正在锻炼。

看见他们,江康安汗滴从下巴落下,莞尔道:“听说你今日午时才起,还是被这个混小子吵醒的?”

混小子江泊简:“……”

委屈,但不敢反驳。

江稚鱼连连点头,光明正大地告状:“我昨晚寅时才回来,睡到午时是很正常的事情,他也不知是抽了什么风,刚回来便跑到我屋中大喊大叫,还要踢东西,幸好我醒来得及时。”

江泊简被她说得面色通红,这才想起来自己去江稚鱼院中的目的,辩解道:“我回来的时候碰到了恒哥,他抱着我的腿哭诉说父亲要送走他,我一时着急,没想那么多……”

江稚鱼检查着江康安的恢复状态,闻言十分不解:“父亲要送走他,你不去找父亲,你找我做什么?”

江泊简垂下眼睫:“恒哥说,是因为你挑唆父亲……我想着他才六岁,应当不会胡说……”

江康安的脸色顿时沉下来:“我以前教你的,全忘了不成,我有没有说过,永远要保持警惕之心?”

江泊简垂下头。

【话说得一套一套的,你对宋时微还不是毫无警惕?那熏香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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